彩娜的母亲是个憔悴的中年女人,眼角的皱纹里刻满了悲伤。她颤抖着拿出一个铁盒,里面是莱拉留下的一盒拼图。“莱拉那孩子...高中毕业家里就想让她嫁人。”母亲的声音哽咽的告诉他们关于莱拉和彩娜之间事情,还有莱拉一直以来的遭遇,最后她说到自己在钱上是从来没有苛刻过彩娜的。
谭月夜看着报告单,是关于彩娜的输卵管的。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谭月夜轻轻握住母亲的手。离开前,谭月夜站起身,深深鞠躬:“彩娜妈妈请节哀,我相信凶手最后一定会被绳之以法,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铁盒在廖思远手中沉甸甸的。他知道,这里面装着的不仅是两个女孩的梦想,还有她们未能说出口的真相。
夜深了,谭月夜和廖思远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激情过后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身上的吻痕如绽放的玫瑰,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月夜,”廖思远望着天花板,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我想到一个危险但是胜算很大的办法,你会支持我的对吧?”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他侧过身,看着谭月夜熟睡的容颜,轻轻吻了吻她的唇,“晚安,好梦。”
谭月夜怎么也没想到,廖思远所谓的“疯狂举动”,竟然是和警方配合演一出假死戏码,就在颂恩面前。
当一切尘埃落定,真相大白,她悬了三天的心终于落地,随之涌上来的却是被蒙在鼓里的委屈和愤怒。
廖思远提着自己做的提拉米苏和奶茶,在她办公室门口徘徊了十分钟,才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月夜,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壮着胆子推开门,看见谭月夜正坐在电脑前专注地做着教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他是透明的。“月夜,我错了。”廖思远把甜品小心翼翼地放在她桌上,“你理理我好不好?我不喜欢我们两个这样。”
见她依旧无动于衷,他蹲下身,轻轻扯了扯她的裙角,声音放得更软:“我昨天晚上本来打算告诉你,但你睡了。”
谭月夜终于停下敲键盘的动作,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嗔怪:“那你为什么今天早上没有告诉我?或者今天中午抽空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有多吓人?”想起当时目睹“惨案”时心脏骤停的瞬间,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晚上回到家,谭月夜洗完澡靠在沙发上,白皙的脚轻轻踩在廖思远的肩膀上,趾尖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