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夜拉着尚未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白济娜,径直走向天台。高处风大,吹乱了她们的头发。谭月夜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利落地撕开包装,递给白济娜:“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聊一聊了吗?白济娜。”
白济娜看了一眼那根粉色的糖果,没有接:“谢谢,不用。”
谭月夜无所谓地耸耸肩,将棒棒糖含入自己口中,甜腻的草莓味在舌尖化开。“不想知道闵律熙是受了谁的指使吗?”她看着远方,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是你那位好继母为了赶走你。我觉得,是时候让她清醒一下,认清谁才是白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了。”
放学前,谭月夜给车辰旭发去信息:“今晚你先回自己家,我们下次再约。我晚上要‘招待’几位特殊的客人。”
车辰旭很快回复了一个耷拉着耳朵、无比委屈的小狗表情包。谭月夜看着手机,忍不住轻笑出声。
谭月夜的公寓内,灯光柔和。她刚沐浴完,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悠闲地端着准备好的果盘走到客厅。沙发上,白济娜和金惠仁正襟危坐,神情紧张。
“放松点,”谭月夜在她们中间坐下,将果盘推过去,“这么紧张干嘛?我们只是聊聊天。”在她的引导下,白济娜和金惠仁你一言我一语,将过往的恩怨、秘密与恐惧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谭月夜安静地听着,偶尔插问一句,逐渐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所以,”听完后,谭月夜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两人,“你们敢吗?敢把自己的秘密,哪怕是最不堪的那部分,公之于众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只有当你自己不再害怕暴露软肋,你才会真正变得无懈可击。”
第二天在学校,车辰旭一整天都用一种混合着幽怨和不满的眼神盯着谭月夜,像一只被冷落的大型犬。
谭月夜被他看得没办法,趁课间起身走向天台。车辰旭立刻会意,后脚跟了上去,并顺手将天台门锁上。
刚转身,他就被车辰旭从后面紧紧抱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声音闷闷的:“一整天了,你都没主动跟我说一句话,也没让我碰一下。”
夜晚,谭月夜的手机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个不停,打破了房间内的旖旎。她刚想伸手去拿,手腕却被车辰旭一把扣住。“别管它。”他的声音因情动而低哑,动作未停,“我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乖一点好不好……”
几个小时后,风停雨歇,谭月夜才终于有机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