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yme怒气冲冲地拉开谭月夜,几乎将她绊倒,还崴了脚。Ren顿时火了,一把推开Thyme:“你发脾气就发脾气,别总把气撒在月夜身上!”
Thyme高声反驳:“我给过那女人红牌!谭月夜还偏要和她做朋友!一直帮助她,她这就是忤逆我!”
“我们从现在开始正式交往。以后,她由我一个人保护。”Ren说完,两人扭打在一起,谭月夜连忙上前阻止。
“先叫医生来吧。”Kavin扶着谭月夜脸上满是担忧,“月夜崴到脚了。”
最终,谭月夜被Ren扛离现场。回到公寓,他打电话叫人清走了所有其他人送的东西。“以后只准留我送的,”他声音低沉,“还有不准送别人。”
连续七日,Ren与谭月夜的身影再未出现在校园之中。晨光悄然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铺陈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Ren坐在沙发上,手中执笔,专注地勾勒着画布上的轮廓——那是谭月夜侧躺熟睡的模样。线条与光影被他晕染得极为柔和,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他指尖微微一顿,目光落在画布上,嘴角悄然扬起一抹笑意,那笑意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近乎偏执的痴迷。
床榻传来细微的动静,谭月夜眼睫轻颤,Ren立刻搁下画笔起身,屈膝坐在床边,指腹温柔地抚过她凌乱的发梢:“宝贝,睡得安稳吗?”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还未及看清他的神情,一个带着微凉温度的吻便轻轻覆上唇瓣。谭月夜下意识偏头,瞥见床头柜上摊开的速写本——每页都画着她:课堂上托腮的模样、低头浅笑的弧度、甚至是昨日蜷在沙发上打盹的姿态,密密麻麻,满得快要溢出来。
“什么时候……能让我回学校?”她喘着气推开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Ren指尖摩挲着她的下唇,目光深邃得望不见底,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们去法国。离开这里,重新开始。”他没给她反驳的余地,转身便拨通电话,吩咐人备齐两人的证件与行李,指尖轻叩她的额头,认真道:“学费、住处,我都替你安排好。”
机场大厅里,Ren望着前来送行的Gorya三人,微微颔首:“谢谢你们成全。放心,我会用一辈子对月夜好。”他话语温柔,手臂却紧紧揽着谭月夜的腰,力道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抵达法国后,Ren的黏腻愈发浓烈。傍晚在塞纳河畔散步时,他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