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夜。”郑九元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克制的沙哑。谭月夜正慵懒地躺在他怀中，指尖却不安分地在他紧实的胸膛上游走，勾勒着肌肉的线条。
郑九元终于忍不住轻轻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却在下一秒被谭九夜一个利落的翻身反客为主。现在轮到谭月夜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唇角噙着得逞的笑意。她享受着位置颠倒带来的掌控感，仿佛整个夜晚的节奏都已握在手中。
“干嘛？你刚刚可是很开心的。”谭月夜凑近咬了咬他的耳朵。
郑九元的手如同铁箍一般搂住谭月夜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在她耳边低语：“知道戏弄恶魔的下场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
谭月微微偏头，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她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张扬，“那你是觉得我会怕吗？”
月色漫过凌乱的床榻，衣衫散落一旁。疲惫的躯体紧密相偎，汗水尚未褪去，如同他们交织的呼吸与心跳。
在这片宁静的温存里，无人言语，也无须言语，只有相扣的十指，诉说着未尽的爱意。郑九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次一次陷入谭月夜编制的温柔乡中沦陷，没有如何挣扎的机会。
“你真的爱我吗？”郑九元勾起她的一缕头发，“还是说为了那些好处。”
“这些很重要吗？”谭月夜坐起身背对他，“我们可以各需所求就够了。”
“你比恶魔还要无情。”郑九元凝视着谭月夜走向浴室的背影，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愠怒。就在她即将踏入浴室时，谭月夜忽然停下了脚步，回眸一笑，唇角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弧度。
“要一起洗澡吗？”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仿佛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郑九元闻言，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罚你了。”他的声音低沉，隐隐含着些许压抑的情绪。
“知道了。”谭月夜手臂悄然绕上他的脖颈，两人的鼻尖碰触。这般忽远忽近的亲昵举止，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撒娇意味。他忍不住怀疑，谭月夜上辈子怕是只猫，总爱这般撩拨人心，却又摆出一副不容抗拒的姿态，活脱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派。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