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也格外不同。
嗵嗵嗵嗵——!
安卿鱼的身体是他自己制作的身体,他能够完全掌控自身的情况,他明白每一处神经的作用,也明晰每一根血管的源流,此时的心跳也意味着自己的不同。
这并非是他的求知欲。
这来自另一种更为本源的心与欲望。
他的掌心略微汗湿,和手中玻璃杯因为温度而升起的小水珠融合在一起,再难分开。
“我,怎么了?”
喻容之顺着安卿鱼的问题回答:“你的行为虽然存在着理智,但更多的是欲望导向,尤其是求知欲,它引导着你一步步向前。”
“在大夏神话中,有一种修行障碍是‘心猿意马’,你需要制住它们,也要克制你的欲望。”
安卿鱼的错愕只是一瞬,“我不会把你和他们作为解析的对象。”
喻容之没再回答,顺着安卿鱼冰过的酒水,一杯杯喝过去。
安卿鱼看着一片狼藉的另一处战场,一个个将他们送回房间。
最后,是喻容之。
她从最开始就没停,直到现在依旧在喝。
安卿鱼在一定距离处观察着情况,心下犹疑,想着前面那几个人的情况,守夜人应该没做酒精训练吧?
刚刚喻容之说的话出自本心吧?
就算存在试探,但也有关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