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眼里划过哀伤:“是我阿娘的嫁妆。”
容之敛下眼睑:“抱歉。”
宫尚角抚过她的长发,“你永远不用同我道歉。是我开了我阿娘的嫁妆箱子。”
“要同宫门割席,很多东西自然要理清楚,角宫之前的宫主夫人的嫁妆也是我祖父、曾祖父、高祖父等人的,现下都要带走,有些箱子也已然腐朽,都需要重装带走,那些都将是我们,和未来孩子的东西。”
说完这些,宫尚角主动转移话题:“之后我和远徵会先护送你回浮南山的岳父岳母处,然后我会去无锋,我的家仇,必须要报!”
容之眼珠一转:“那之后你是不是算入赘?”
这都让她回父母家住了,怎么不算呢?
回家小住的选项被她完全忽略掉。
宫尚角低声笑出来,她还是对让人入赘这么感兴趣,确认周围没人后,展开披风包住容之,“可以算入赘。”
走过一段小路,披风折了两折垫在容之身下,两人小坐看着流水潺潺。
宫尚角落在容之身上的目光温柔:“无锋高手无数,强硬逼迫的家族门派无数,之后我不准备找盟友,我将远徵留在你身边,只带着宫门的人走,如果日后我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