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但刚刚宫尚角令金繁念出的那些字都是一条条生命，还有宫门曾经死去的那些人。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而主死……
仇恨的目光落在台间跪下的三个人身上。
宫子羽只觉得自己曾经认为的都不是想象的那般美好，“姨娘……姨娘，你为什么要杀死月长老？”
他努力得用内力吼出声来。
茗雾姬眼中有泪流出，说出的回答却是：“……他快察觉我的身份了。”
执刃死亡那夜，疑点太多了，只要揪起一个头，那根线便会出来，还有正在威胁她的那个人，这些仇恨本就不适合宫子羽。
就在宫门之内，当一个永远无法出去的执刃，很好很好……
月长老本身负手而立，神情淡漠，就算听到无锋杀死的那些人时都没有什么波动，只在金繁最后念出的那些宫门人时，阖起眼睛，似是悲悯的模样。
直到金复说出那些话，进宫门以来茗雾姬做的事，最后一件，杀死月长老，他才有点儿表情，不想一尊玉做的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