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范围”并非是宫门特设的后山山门,而是离开后自脑海里闪过的念头。
像是世界给予它的反馈。
容之思索自己如何避开宫尚角和宫远徵进入后山的方法,而宫远徵已经速度将上官浅拿下,送入地牢之中。
他目前仍是不放心那些筛查过三五遍的侍卫,直接自己过去审问她。
被勒在刑架上的上官浅听见过来的脚步声立即抬头,看向来人。
她在这刑架上醒来之时便已经感觉不到内力了,但多年经受训练的灵敏感官还没有失去,自然能听到大门的开合以及不加遮掩的脚步声。
可惜,地牢的蜡烛被重新点亮。
她的眼睛长久停留在黑暗之中,此时再接触光明后,得到的是刺痛,忍不住地留下眼泪,仅能隐约看到如同墨染一般的色块。
“你是谁?”声音有些颤抖。
虽然早就失去了主动权,但面对如今这种情况,上官浅仍想为自己争取机会。
宫远徵铃铛不离身,进来这人并没有铃铛声,而刚刚的脚步声也有些异样,不太像。
但宫尚角的脚步声远比这人沉稳,这么轻快的脚步,和他完全不同。
宫远徵为自己带上双层的手套后,开始进行药液的最后配比,对上官浅的问题没给任何回应。
刑架上的女子似在女客院落一般,一身白衣,又好似在给宫唤羽披麻戴孝。
泪光涟涟,娇柔似春花一般,一阵风就能让她落到地上,更需要一个懂得护花惜花之人将其揽入怀中。
可惜来者对容之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配好药之后就看着面前暂时视物有碍的女子矫揉造作想要博得怜惜的模样。
看着她在没人回应的时候紧紧往后缩去,好似给她带来威胁的刑架并非凶物,而是安全感,看着适应烛光的她在视力渐渐恢复时面上隐有的怒、惊……
“我是宫唤羽少主的未亡人,就算只是名头上的,徵宫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