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时候还很烫,但再烫的水都温不了他的心。
宫尚角眼底闪过挣扎,语带纠结:“还有宫门潜藏的无锋,魅字牌仅仅只代表了一个罢了,如若真的有人潜入,这么多年的时间也足矣培养更多的下线了,尤其是这个人的身份还不低。”
宫远徵收到宫尚角转移话题的心,立马响应:“我这就去研究试言药,实在不行一个一个排查!”
这话一出,方法虽然很对,但背后所产生的时间成本和金钱成本着实不小。
容之将刚刚放在一旁的小手炉重新移到怀里:“可我这初习内力都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那试言的药品再怎么有用,总体还是以此来试探情况的吧?你确定研究出来以后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