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方便暖手,也能慢慢喝,容之身体温度本就偏低,还有些贪凉,宫尚角也知道对她身体不好。
宫远徵道出他之前心中的疑惑:“我就是清楚,所以才觉得奇怪。但那块令牌确实是从他房间发现的,难道是哥哥为了救我做了块假的无锋令牌?”
说到这里,宫远徵眼里的火光无比盛大,就是这话里的意思,旁观的容之都有些挡不住眼里的笑意了。
宫尚角略带柔和地斥了一句:“说什么胡话!令牌自然是真的,但应该有人故意放在贾管事房间。”
“这人是谁?”
“查不到。”
“他为何要帮我?”
容之是彻底收不住笑意,明明已经捂住了嘴,笑声还是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宫远徵立刻望过去:“你笑什么?”
宫尚角的眼里也有疑问的意思。
容之确认了,宫远徵之前眼里并不是清澈,而是清澈的愚蠢。
是姜远喜欢的那种赘婿类型,一眼就能看透,根本不废什么脑子,还能哄人。
“无锋的令牌自然代表了有一个无锋的人,之前的郑南衣还没做什么就被抓了,令牌自然不可能是郑南衣的,只能证明宫门之内还存有无锋刺客。”
宫尚角听到这话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一边:“可惜目前查不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