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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伸手本想摸摸容之的头,却发现她今日这编发应该颇废时辰,便只拢了拢她肩头的长发:“日后我教你武功,强身健体,你也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如果他不在,有武功还能反抗。
容之欣然答应:“嗯,还能保护你和远徵。”
说好话不费事,还能把人划拉到自己碗里。
宫尚角心中一暖,很久没人说过保护他了,虽然实力上是未来可期,但是这份心就足以抚慰他这一路走来的满身风雪。
而且今天容之她的确保护住远徵了。
“好。”宫尚角应下这个约定,也将眼底弥漫而出的独占欲深藏,不让容之看到,“你回屋休息吧,雪大了,不要沐浴,要让侍女打热水泡脚。”
“你也是,我先回了。”容之拉开房门,挥手送别。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容之和宫尚角都没有提到容之身上本该属于宫尚角的披风。
将容之送回女客院落以后,宫尚角转身走得飞快,向着徵宫而去。
宫远徵被送入房间,洗漱过后虽然心绪依旧纷乱复杂,当他到床上,本以为孤枕难眠,但想到执刃大殿内为他据理力争的容之,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