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看上去略有些为难:“送嫁当日遇到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
说到这里,云为衫不再面向宫尚角,而是转向因为云为衫理由充分合理松了一口气的宫子羽,行礼请罪:“还请执刃治罪。”
宫远徵听到最后,紧了紧护腕,咬了咬牙。
宫子羽光是看到云为衫的盈盈一拜就忍不住,现下立即安抚道:“人之常情,我能理解。”
看着云为衫起身站在他身后,他立即转向宫尚角,不满地说道:“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她身份不符?”
一番转折试探下来,云为衫死咬着梨溪镇云家云为衫的身份不放,宫尚角压着眉看宫子羽身旁违和感极重的云为衫,也只能暂时松了口。
宫远徵看着站在那里,折着自己衣袖玩得容之,不免暗笑,光站一会儿就觉得无聊,日后时间更长,怎么消磨?他去找些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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