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无心扯了被盯得快要着火的手,道了一声“罪过。”
然后非常快速地把其中一个绑上绳子扔进井里,“你什么时候想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一声,我拉你上来。”
过来了两个人,另外一个被绑在一边,萧瑟换了一个低一些的位置,拍着身上沾染的浮灰,“你不是会心魔引吗?怎么不用啊?”
无心淡然吐出一个字:“累。”
萧瑟无语地回望了过去,然后问出了一个一路上他都很不解的问题,“你真的是寒水寺长大的吗?”
虽然他没有见过忘忧大师,但从百晓堂的消息里和旁人的只言片语里也了解过不少,是个真正的德高望重的禅道大师,他养出来的人那个无禅还有点儿符合,如今这个无心,属实不太相称。
无心拍了拍手上的尘灰,反问道:“不是寒水寺,还能是哪里人?”
容之很利索的给刚刚力道不太够,现在还有点儿醒来迹象的人又补了一个手刀,顺手再点了个穴。
萧瑟失了内力,点穴就算认得穴位也没有内力,刚才只能把人打晕。
略有些瞌睡的容之也看见了无心骤然染上的伤感,还是插了话,“是哪里的人又有什么重要的,最关键的是与我相识的是你这个人就好,未曾相识的过去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未来。”
在坐的萧瑟和无心,每个人都隐瞒了一段过去,听见这句话,心下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