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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连忙伸手拿出帕子递给容之,又小声急切道:“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哭什么?”
从小见得女子要不就是训练好的侍女姑姑或着医女,再有就是沉迷男色不可自拔还只跟宫子羽好的姐姐宫紫商,但都很坚强,没在他眼前流过泪。
容之好像也被着流下的泪水染了伤感,“骤然见光,眼睛有些受不住。”
宫远徵反应过来,有些嗫嗫:“……是我的错。”
“远徵公子不是还要为我配药吗?这夜间若不早些回院里,姑姑可能还会说。”
再逗就不太好了,需要张弛有度,容之也就顺带着转移了话题方向。
宫远徵听着容之的话,转头看了看天色,对容之说道:“我一会儿叫人把你送回去,不必担心女客院落的人。”
宫远徵随手揪了旁边草药的一缕根系在手上蹂躏着,目光落在窗户上,就是不肯往容之那里再移。
容之下了小榻,莲步轻移,落在宫远徵身前,“我还以为远徵会亲自送我回去,顺便让姑姑们多照顾我一些,毕竟我只拿了个玉牌,万一选不上可能就会被随便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