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在酒这方面是个上脸不上头的情况,还经受过酒精训练,即使是那半桌酒液在胃里混合不过也是微醺而已。
孟宴臣在某种程度上可谓是严防死守,想把美好留在婚后,也是想要拉长战线,让容之对他多些耐心。
容之以前的不少男朋友就是进程太快后被分手,孟宴臣不想才刚开始就要结束。
反正,为了防止容之深入,微醺的孟宴臣接受了肖亦骁的建议,和容之一起住在了酒吧楼上孟宴臣的专属房间。
这个地方对具有一定领地意识的容之来说并不熟悉,但是身侧既然已是决定今生共度的人,这种小心机自然也能无视,就是不能放过。
进了屋子,本身孟宴臣怀里脚步踉跄的丽人止住了他想要开灯的手,把人往门上一按,男人的背部撞在木质的门上发出闷响,同时轻声哼道。
容之踮了踮脚,轻而易举地衔住了略带干燥的唇瓣,孟宴臣顺着心意张口,让容之的进攻更肆意,随意在他的口腔内部作乱。
她的手也没闲着,容之喜欢孟宴臣穿西装的样子,孟宴臣便一直穿着西装,前一日许沁的事情结束,今日孟宴臣带她去了商场散心,如今身上都是容之增添的配饰。
灵巧的手将西装外套和衬衫的扣子一个个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是一个不缺,可惜衬衫夹还在,只能在上面摸摸,下面扯不开。
衬衫袖箍也还在,就算孟宴臣想配合,拘束之下也无法继续。
这次容之给孟宴臣留有不少呼吸的时间,再加上孟宴臣的进步,沉迷不已也没忘了换气。
就是容之的动作总是点到即止,孟宴臣在温度适宜的空调房里浑身火热,胸肌腹肌上汗珠点点,额头上的汗珠连成线滑向下颌、脖颈。
容之轻轻咬了一口孟宴臣的颈侧,略带低沉的声音有着止不住的钩子:“我先去洗澡了,哥哥。”
对这种明显含有亲缘关系的称呼,孟宴臣不免颤了一下。
容之感受到了,轻笑着在黑暗里脱了衣服,踩着孟宴臣的拖鞋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