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屋里那个对一个人来说刚刚好,对两个人来说就小了些的椅子已经被换了,如今这个既符合人体工学,也能让两个人叠在一起。
容之坐在孟宴臣的腿上,眼睛里的光芒快要把孟宴臣的心灼烧起来,她避开眼镜框,唇瓣衔住那一抹红。
可能是刚刚吃得太辣了,也有可能是回家路上孟宴臣整理领带的时候太吸引人,容之没忍住,本身淡粉的唇瓣已经被摩擦得带上了赤色。
孟宴臣是个理论高分实操低分的差生,经过老师允许之后,理论高分实操满分的容之成为了他的好搭档。
四片薄红相触相离,互相吞食着对方的气息,孟宴臣身居低位却毫不弱势,但一步步下来,他还是心甘情愿得把主动权交给了身上的爱人,被动承受着来自容之的节奏。
容之给予孟宴臣的压迫感并不是十分强盛,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孟宴臣马甲衬衫之下,可惜她一边上手,孟宴臣还有些许意识地提防着她的手,一吻结束不过才解开了三五个扣子罢了。
孟宴臣见到容之压了压眉,呼吸还没平复呢,把眼镜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又往前贴了贴,把头侧在容之的颈窝里,道:“我们结婚好不好,婚后任你为所欲为。”
是的,所有的对底线的坚守都是为了让容之点头结婚。
孟宴臣不知道容之从何处来的对婚姻的不确定性,按理来说,孟家的多对夫妻不说恩爱缠绵,却也是相敬如宾啊,而乔家夫妇虽说早逝,但琴瑟和鸣。
孟宴臣知道容之喜欢玩,之前也谈了无数段恋爱,如今交往的时日虽说不长,但致力于把他往床上带,目前他还能忍住,但迟早忍不住。
那一纸结婚证起码让他有个保证,安一份心。
容之应了,“行啊,我们今天领证,晚上就把你吃了。”
反正都决定和他在一起了,给他一份安全感也简单。
孟宴臣本就因为亲吻而红润的脸更红了,整个耳朵好似滴血,又因为容之的同意兴奋无比,不想让容之看见表情管理失控的自己,紧紧抱住容之,脸埋在容之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