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正是她记忆初初觉醒,还算明晰,的确有一两日孟宴臣来找她的时候睡意不断,哈欠连连。
不过那时候她的注意力都在乔母身上,对孟宴臣的关注度不是很高,在父亲家族里练木仓法,学近身搏斗,在医院的时候只想休息休息,耳边安静,也就一起看看书,还有不少乔父乔母为了她的童心安排的各种画册。
孟宴臣不知怎么的,放缓了脚步,其实之前表达情绪什么的也思考了无数情况,但今日正好聊到过去和成长,话题好像已经不收大脑控制了,完全顺着心意走了。
孟宴臣接着道:“那时候只是日常交流,甚至交流不多。”如今长大了,孟宴臣也能看出来那时候容之略有些粗劣的套话,还有敷衍些的看书计划,但如今想起来,却全是美好的。
孟宴臣把珍藏的记忆拿出来,把过往的情绪展现给容之看。
“那时候觉得你很安静,后来在那里,又觉得你很像瓷器,美丽但脆弱。”孟宴臣还是绕过了“墓园”这个点,只轻轻道。
把容之带回家之后的记忆数不胜数,孟宴臣感觉三天三夜都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