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些野外生存的感觉了。
孟宴臣的过往惯常是沉默的大多数,观察着别人,也观察着自己,他在容之身上绝对是敏锐的,同样的,他也知道容之比较钝感,他不问的话,一般也不会得到答案。
孟宴臣直接问道:“容容,你以前露营过吗?”
孟宴臣只想以最本真的态度面对容之,如今却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容之最开始的动作是有生疏的地方,但后期的动作也是无比的娴熟,绝对不是理论派。
容之听到孟宴臣的问题,愣了一下,脑海里回忆的画面闪过无数,应了一声,回答道:“小时候,妈妈身体还好,爸爸也没有去世,我们一起出去野餐,还有过妈妈采风绘画,我和爸爸在旁边玩。”
虽然这个“玩”字不免要打双引号,那时候两人会在和乔母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打移动靶,目标就是群鸟、野兽。
孟宴臣捏了捏手指,咬了一下唇瓣,低头看着手上的水袋和便携式野营锅,他说错话了,不应该提到这些,“抱歉,提到让你伤心的事了。”
虽然孟宴臣青春期的时候也是一如既往的乖巧,但他内心还是略微叛逆过的。
就举动而言,这个叛逆其实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