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网后信息推送正好是容之和某新创公司的大学生创建者在吃饭。
他就暂且熄了心专注学习交流。
孟宴臣怀抱被子略带委屈的睡着了。
第二日正如孟宴臣所想,容之像她的名字一般从容地面对着他,收拾东西,订机票,然后叫车把两人送到机场。
不少旅行纪念品早就被快递送往其他地方,由助理接收,目前两人一人一个行李箱,孟宴臣推着小推车,一边关注着外界的消息,一边观察着容之。
长发碧瞳,皮肤冷白,两国混血的所有优点都在她身上展现,而缺点则近乎于无。但大概是皮肤太白了,总会让孟宴臣觉得她脸色不太好,似乎是病了。
顺利登上飞机,孟宴臣坐在外侧,看着自己放在膝盖间的双手,不自觉思考起这段旅游的日子。
若说和容之的距离,也算拉近了吧,但是一如多年前的兄妹关系,如今的旅游好似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兄妹游玩,他依旧缺少再近一些的勇气。
进一步是天堂的可能性太小,是地狱的可能性太大了。
孟宴臣不由得自嘲,你和九年前一样,就是个什么都不敢的胆小鬼。
国人都讲含蓄,孟家人的生活中也很少会用到那些表达情绪的字眼,容之和孟宴臣如今的距离太近了,是再进一步可能导致双方都不见的距离。
孟宴臣踌躇不已,他可以面对母亲和爷爷奶奶说出那些“爱”,但到了容之面前,他仍旧会退一步,多给容之留些余地。
想到这里他不免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