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喝着茶,没有打断孟宴臣的倾诉,一如容之高三心情浮躁时她没有打断容之的碎碎念和天马行空。
“其实大二结束时的那个暑假,容容她准备申请国外藤校,我也想和她一起出国念书,只是许沁的恋爱和读大学给家里扔下了一颗火药,我那时就想到,我和容之可能没有太深的缘分。”
说到这里,孟宴臣觉得许沁就算是没做什么有关他和容之的事情,也打扰了他的好事。
“容之在国外的这些年,骁骁和她的联系都比我和她的联系多无数倍,我也以为不提她不说她,换了房间内的装束,搬到外面居住,少看和她有关的东西,我就会不想她不念她,但我还是忍不住拿起Y国的小报,看着里面有关她的内容,有关商业的着实不多,尽是绯闻八卦,我以为我从小经受的教育不会喜欢,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的心!”
“刺啦——”
孟宴臣踢了踢,实木的椅子向后移去,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孟宴臣拿下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擦去脸上的泪水,“容之在Y国风生水起,我也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我们的关系只会也是能是兄妹,分隔两地,她不会来华国,我也不会主动去Y国,手机上的消息和快递的礼物就是最多的联系。”
变换的称呼让付闻樱听见其中的颤抖,她没说什么,继续聆听孟宴臣的剖析自己心情的话语。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如同当年用学习充满自己,如今我也能用工作充满自己。”
“可是,妈,你知道吗?”说到这里,孟宴臣不禁得抬起头来,眼眶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痕,“我看见容容站在花园的那一刻,我虽然忍不住想要往那里狂奔的腿,但我依旧先整理好了着装,以最好的面容去面对那个喜欢好看容貌的姑娘,抱住她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所有的坚持都会在她那里溃不成军。”
说完了感情,孟宴臣抬起头,擦了擦脸,重新戴上眼镜,虽然面对的是付闻樱,但孟宴臣依旧会展示最好的容貌,“我目前虽然在国坤任职,但是你和爸爸都有转给我股份,这些年的分红就是一笔很大的数字,还有从小的零花钱和压岁钱以及考试成绩优秀的奖励,在我工作后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