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颜色多是浓烈的,花坛里少有浅色。
孟宴臣的脚步声略有些沉重,容之转过身子,习惯性上下打量了一下向着自己走来的男性。
孟宴臣对这样的眼光有些熟悉却也有些陌生,熟悉它是因为容之用过这样的眼神来打量他,陌生是他已经许久不见眼前人了。
看着面前的人,熟悉中有着陌生,她有着孟宴臣熟悉的容貌,但是身高又长了一些,妆容和眼神区别于过去的成熟,不再在鼻梁上架一副平光眼镜来遮挡眼神的锐利和薄情,那双好似祖母绿的眸子里情感有些淡漠。
孟宴臣身侧的手抖了抖,低了头,看着容之的时候不自觉快眨了眨眼,眼眶有些发红,就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在颤抖,“好久不见。”
容之有些意外孟宴臣如今的模样,孟宴臣长得很好,她知道,但她从未以纯粹的角度去观察细看,多是以亲人的角度来看,如今以看男人的角度,有些意外于他的容貌。
容之笑了笑道:“许久不见,我回来了。”
孟宴臣看着容之的笑,没忍住向前多走了两步,抱住了容之,在容之的耳边重复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