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
“萧焕，”她忽然说，“如果……如果明天你真出了事，我就去告御状。我去京城，敲登闻鼓，告那个赵老爷，告京里的大官，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萧焕愣住了，然后眼睛红了：“傻话，朕要是真出了事，还有谁能做主，你就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别管什么公道不公道的。”
“我不，”沈眠倔强地说，“你是我夫君，我要为你讨公道。”
萧焕看着她，看了很久，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沈眠浑身一僵，但没推开。这个吻很轻，很温柔，像羽毛扫过嘴唇。沈眠闭上眼睛，手慢慢环上萧焕的脖子。
吻了很久，萧焕才松开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喘着气。
“沈眠，”萧焕声音沙哑，“等这件事完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朕带你游山玩水，吃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景。好不好？”
“好，”沈眠点头，“但是你要先把病治好。”
“好，朕治病。”
“你还要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
“好，朕不拼命。”
“你还要……”
“朕什么都答应你，”萧焕打断她，“只要你在朕身边，朕什么都答应你。”
沈眠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萧焕擦掉她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我高兴，”沈眠说，“萧焕，我喜欢你。虽然你一开始很坏，逼我进宫，还威胁我，但是……我还是喜欢你。”
萧焕眼睛也湿了：“朕也喜欢你。沈眠，朕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萧焕就起来了。他换上最好的衣服，神情严肃。沈眠帮他整理衣领，手一直在抖。
“别怕，”萧焕握住她的手，“等朕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沈眠看着他，“我等你。”
萧焕点头，转身走了。沈眠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小翠扶她回屋：“夫人别担心，公子一定没事的。”
沈眠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慌。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盼着萧焕早点回来。
等啊等，等到中午，萧焕没回来。等到下午，还是没回来。天快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