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饮酒,不比高下。
她的话让气氛缓了一些,可那暗流并没有真正退去,反而像被压在水底,静静等着下一个时机。
刘耀文低头应声,快步离开,但在踏出雅座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云萍儿一眼——
那一眼里,有担心,也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而坐在桌边的三人,只在心底各自加深了对这个“心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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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偏阁,竹影半帘。
刘耀文正将素色衣裳一件件叠好,放入素锦匣中。
匣底压着一方旧绢巾,绣着极细的一朵折枝白梅,针脚娟秀,是小小年岁的公主亲手所绣。
翠儿捧来新换的香包,压低了嗓子。
翠儿刘大哥,这些是姑娘要带去的。
刘耀文“嗯”了一声,不作多言,将香包妥帖放好,又取过一只小木盒,打开,是旧时宫里流出的微型铜铃,铃舌早不响了。
他的眼眶忽地发酸——记忆像被风掀开的一角。
云萍儿(小云萍儿)阿文,铃铛给我。
那时的她穿着淡粉宫裳,头上两朵绢花晃啊晃,眼里是天真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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