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杂情绪,仿佛这些字句本身便承载着无法言说的重量
唐不的眼皮猛地一跳,这消息如同一道惊雷,震得他心头翻涌。这是他全然不知的事,甚至,恐怕连夏一跳本人都未曾察觉分毫。“也就是说,从夏一跳诞生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开始对他的人生进行观测,并且加以干涉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怒
蒲利斯曼沉默着,默认了这一事实。唐不甩只觉荒唐,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夏一跳,那一瞬间,他的心脏猛地一颤。夏一跳的神情出奇地平静,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再次如死水般沉寂,仿佛所有的波澜都被掩埋在无尽深渊之下
昏黄的台灯孤零零地亮着,微弱的光晕洒在他的脸上,映得眼眸半明半暗,却始终照不进他心底那片幽深难测的潭
“您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身份,反串吗?”夏一跳开了个极其诙谐的玩笑,成功将这个房间还没升起的剑拔弩张化成同他眼眸一样的死寂
“……不,与其说我厌恶他们的做法,不如说是他们不信任我,并且担心我会将这个秘密透露给外人,担心到恨不得我去死就可以扼杀这种可能”蒲利斯曼低下头,他说的很真诚,不是在演戏
夏一跳却没有第一时间信任他,气氛更加凝固,木门被人推开,那个坐在吧台的大叔,晃晃悠悠的走进来,门外,原本嘈杂的酒吧,这时一个人也没有,店门紧闭,门关上,众人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你现在进来是都不用敲门了吗”白延年似乎对男人没什么架子,叹气无奈道。“老子进儿子房间还敲什么门啊,怪见外的”男人搓搓鼻子,嘿嘿笑“而且我有正事”
儿子?夏一跳的目光在男人和白延年间流转,白家不是只剩白延年一个人了?
“指挥官阁下”蒲利斯曼撑着桌面站起来,敬了一个军礼。“哎呦,可别,你少点这种格律成规,也不至于一根筋,在这既没有指挥官也没有司令官,可以吧”男人大咧咧坐在木板床上,一开口的破锣嗓子一听就知道是老烟民
“宫经纬,你从我床上下去”白延年扶着墙,用拐杖底狠狠戳男人屁股
夏一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有些不着调的白延年,一时不知道怎么插话,好在宫大叔也注意到了他,刚揉完屁股的手伸过来,一口白牙锃亮
夏一跳虚握了一下“您好”
刚要松手,宫经纬猛得握紧了一拽,夏一跳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怀里,大手很有劲的拍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