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缓慢走近贺峻霖身侧轻轻附身,唇贴近近距离接触耳畔。
严浩翔“你看起来很紧张!”
贺峻霖吞咽了一口唾沫,
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不意识抬起,轻轻揪住了耳垂,细细的指节微微颤抖着,内心中的紧张与不安,
严浩翔看在眼里却记在心上。
贺峻霖咬咬牙,不否认男子对他这样很着迷,若不是过来人,他很难做到看不见。
贺峻霖“有嘛?”
贺峻霖“可能你贴着我很热。”
贺峻霖胡乱用手拿着扇子扇风,
可室内有空调温度,严浩翔不由的拿着遥控器调低了两度。
看着贺峻霖尴尬对他笑,
严浩翔摆正自己对贺峻霖的态度。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微妙的戏谑,
严浩翔“你不必总是这般小心翼翼呢,你喜欢我的心意,可是全局的人都看在眼里的呀。”
贺峻霖不经意间瞥见自己脸颊上那一抹如绯霞般的红晕,无心的嘲弄严浩翔,
又用手轻推开与他近距离接触,贺峻霖这次下定决心要与他离远一些。
很快警署又一次呼救电话打来,
小肆很快赶到案发现场。
贺峻霖拿着胶皮手套耐心询问着小肆,
贺峻霖“你去哪里了?”
小肆“师父,我看昨天来的那位奶奶行动颇为不便,显得十分辛苦,便想去为她买些东西。”
小肆有意无意地将指尖轻轻抚上小臂,那道疤痕虽已淡去许多,
可细看仍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纹理,那是曾经隶属于那个组织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记。
组织曾帮助过他,上学、毕业甚至工作等等。
但现在的小肆不想把组织牵扯进来,
那深色的蛇纹痕迹,就是成为效忠的证明。而小肆刮去了纹理,证明他的过去是不堪的存在。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踏入那座熟悉的建筑,刻意回避着与组织的会面。
每次路过那个街区,他都会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