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庞大而森严的严家府邸里,无数的责任如重担般沉甸甸地压在严浩翔稚嫩的肩头。
严浩翔知道不能每天都陪着贺峻霖。
索性让柏林多陪陪他,严浩翔拍拍柏林背,
夜已深一道身影来到贺峻霖身边,
用手打掉了他手上快要燃尽的蜡烛,
格林“你就非要跟少爷对着干?”
已经很晚了,
贺峻霖明知道他不会再来,
可还是举着蜡一整夜,
听着风在狂啸着,
几只麻雀扑闪着翅膀,在院中草林中,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轻快的鸣叫声仿佛在低声,议论着他狼狈的模样。
贺峻霖“我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
贺峻霖还要尝试捡起那块蜡,
却被柏林用脚踩灭蜡烛顶部的燃火,
破灭了他最后一丝丝幻想。
柏林丢给他一个药膏,
格林“少爷吩咐过,涂好药膏后就早点休息。”
贺峻霖从微弱的光影中看到一个人,
他不知道会不会是严浩翔,
但不管是谁,这份恩情他会还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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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严老先生是第一个起来的,
他来到下人的客房,目光轻柔地落在熟睡中的贺峻霖身上。
贺峻霖的面容如同最杰出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眉宇间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俊美,仿佛是造物主最为得意的一笔。
即使知晓彼此性取向不同,这份超凡脱俗的美好依旧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突然贺峻霖睁开眼,
严老先生本能地握住他的胳膊,
“怎么这么不小心?”
贺峻霖“严老先生!”
严老先生目光落在了他手上残留的伤疤,
贺峻霖明白今日他逃不掉了。
羊入虎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突然柏林冲了进来,
他甚至来不及敲门,便径直拉起贺峻霖向外走去,那急切的举动中带着几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