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柾国“哥身上都是汗味……不好闻……”
他嘴上这么嫌弃着，却一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又深吸了一口气。
田柾国“我比号锡哥跳得好多了……哥以后只看着我好不好……”
田柾国“哥……你摸摸我的头嘛，就一下……刚才好像撞到了……”
他开始得寸进尺地提出各种要求，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每一个音节都像裹了蜜糖的小钩子，试图撬开陈钰冰冷的外壳。
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偷偷地、小心翼翼地勾缠住陈钰上衣下摆，仿佛怕她真的生气走掉。
陈钰垂眼看着怀里这颗毛茸茸的、还在滴水的脑袋，以及那截因为练习而微微泛红、透着年轻生命力的后颈。
她能感受到周围偶尔经过的其他练习生投来的、带着好奇和笑意的目光。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还有一种细微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无奈。
她太了解田柾国了。
这副可怜兮兮、全心全意依赖着她的模样，有多少是真情实感，有多少是他无师自通、用来对付她的“武器”，她心里一清二楚。
但这武器，偏偏对她总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像是妥协般，极其不耐烦地、近乎粗暴地抬手，胡乱地在田柾国湿漉漉的头发上揉了两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像在给小狗擦毛。
陈钰“起来。像什么样子。”
她的语气依旧冰冷。
然而，就是这近乎敷衍的触碰，却让田柾国瞬间像是被充满了电。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星星，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委屈和疲惫，只剩下计谋得逞后的灿烂和满足，嘴角大大地咧开，露出可爱的牙龈和兔牙。
田柾国“哥！”
他欢快地叫了一声，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奖赏。
他终于稍微松开了环抱着陈钰腰的手，但立刻又得寸进尺地改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