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公寓里的信息素味淡了许多，只剩下若有若无的青桔泡酒味，混着厨房飘来的粥香。
祺鑫房间里，丁程鑫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身边的马嘉祺早就醒了，正侧身看着他，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马嘉祺醒了？
马嘉祺再躺会儿？厨房的燕窝还在炖
丁程鑫不了，想看看亚轩怎么样了
昨晚睡前一直惦记着宋亚轩的情况，现在醒了，心里的牵挂又涌了上来。
两人收拾好出门时，正好碰到严浩翔和贺峻霖从房间出来。贺峻霖眼底还有点红，却没了昨晚的疏离，手里攥着严浩翔递过来的温水，指尖偶尔会蹭到严浩翔的手，像在确认什么。
严浩翔去看看亚轩？
四人刚走到文轩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宋亚轩迷糊的声音
宋亚轩刘耀文，我头有点晕……
马嘉祺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刘耀文打开门，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却比昨晚放松了些。他身上的信息素淡了不少，只有指尖还残留着一点朗姆酒的气息——显然是昨晚临时标记后，特意收敛了信息素，怕刺激到宋亚轩。
丁程鑫亚轩怎么样了？
丁程鑫率先走进房间，看见宋亚轩靠在床头，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是眼底还有点倦意。
宋亚轩看见他们，耳尖瞬间泛红，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昨晚发情期失控的记忆断断续续涌上来，他记得自己抱着刘耀文哭，还说了“标记我”的话，现在面对大家，只觉得脸上发烫。
刘耀文在一旁接过话，声音有点不自然
刘耀文烧退了，就是还有点没精神。昨晚……我给他做了临时标记，怕他难受
他特意强调“临时”，眼神不自觉看向宋亚轩，带着点试探和紧张——他怕宋亚轩清醒后会后悔，会觉得自己趁人之危。
宋亚轩听到“临时标记”四个字，头垂得更低了，指尖攥着被子边缘，小声嘟囔
宋亚轩我……我不记得了
其实他记得，记得刘耀文的信息素裹着他时的安心，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贺峻霖看出他的窘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