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王一博吃完了营养餐就坐在房间的窗前等肖战。
他的烧退了,可长久的虚弱还是让他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今夜又是即将被取血的第五天,王一博早早地吃了晚饭,洗了澡,穿着肖战给他置备的V领睡袍横躺在棺卝材里。
他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想象着这个房间曾经住过的人。他们都死了吗?全都是被这永无节制的吸血鬼一点点地吸干了鲜血吗?
少年忽然感到很可悲,自己现在这样,简直就像守着身卝子的姑娘,在闺房里等待远行未归的丈夫。
只不过,那“丈夫”是来索命的。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意识清卝醒时,竟然在车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城市街道的嘈杂像隆隆的锤鼓声,刺卝激着王一博的耳膜。
他从后座沙发上爬起来,身上的一件衣服滑了下来。
是肖战那件最常穿的黑色皮衣。
“你以前,就是在这里读的小学。”握着方向盘的肖战对王一博说。
少年震卝惊地拉下窗户往外一看,熙熙囔囔的人群有他熟悉的喧嚣,窗外掠过的每一处风景,都勾起他对过往生活的回忆。
“可惜三年级就被卝迫辍学,原因是你父母……”
王一博咬住下唇。
肖战扭头瞟了他一眼,继续说:“你九岁那年被送进了拐弯角的这家孤儿院……条件不是很好,院长老头看起来抠门得很,连牙刷都是轮流用的,不知道这样很不卫生吗?”
王一博静静地听着,牙齿却在牙槽里嘎吱作响。
“院长夫人喜欢弹钢琴,看着人美心善?可日久见人心啊,让我看看这是什么,这女孩为什么被要求去外面工作?”
“……因为院长没钱给小杰买奶粉。”少年道。
控心人沉默了一秒。
“……又有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