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语无伦次。
“拜什么？放什么东西？今天和你一起的人是谁？”马嘉祺的声音平稳，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侯三的身体开始发抖：“不……不能说的……说了……山神会发怒……会死的……都会死的……”
“山神？”严浩翔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黑木山的山神？”
侯三猛地点头，又飞快摇头，眼神充满恐惧：“是……不是…… everywhere……无处不在……眼睛……到处都是眼睛……”他开始胡言乱语，显然那个所谓的“山神”和组织的精神控制让他陷入了极大的恐惧。
心理专家放缓了语速，试图引导：“侯三，看着我的眼睛。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你。告诉我们，怎么联系你的上级？怎么去黑木山的‘傩村’？”
“联系……石头……通过石头说话……”侯三的眼神更加涣散，“去村子……不能自己去……要等……等雾散……等戏开场……角儿到了……才能跟着进去……”
“石头？什么石头？”马嘉祺立刻想到刘耀文他们发现的诡异石刻。
“角儿？指的是什么？”严浩翔紧跟着问。
但侯三似乎耗尽了力气，或者说触发了某种心理防御机制，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反复念叨着：“祭品……新鲜的祭品……下一个……就在……灯光下……舞台上……”
下一个就在灯光下？舞台上？
这句话让监控室外的贺峻霖猛地一震！他立刻操作平板，快速调取近期所有可能与“舞台”、“灯光”相关的公开活动信息。
而审讯室内，无论再如何问询，侯三都只是重复着“祭品”、“眼睛”、“山神”这几个词，陷入了癫狂状态，无法再提供有效信息。
审讯暂时中止。医疗组进来给侯三注射了镇静剂。
马嘉祺和严浩翔面色凝重地走出审讯室。
“信息支离破碎，但关键点很明确。”严浩翔快速总结，“第一，对方有一个远程通讯手段（石头）。第二，进入黑木山核心区域需要特定条件（雾散，戏开场）。第三，他们的目标（祭品）与‘舞台’和‘灯光’有关。”
这时，贺峻霖抬起头，脸色有些发白：“马哥，浩翔，查到了。在我们推迟进山的三天里，唯一一个符合‘灯光下’、‘舞台上’且我们七人确定会参加的大型公开活动是——”
他将平板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