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日子仿佛是暴风雨眼中短暂的平静。总部高效地处理了“星辰之泪”事件的官方层面,媒体报道被控制在“遭遇极端天气及机械故障,有乘客不幸意外身亡”的框架内。时代少年团的七人,对外宣称因受惊需要静养,暂时取消了部分公开活动。
但这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马嘉祺收到的挑衅信息被立刻上报总部。技术部门追踪的结果毫不意外——信号源经过多次加密跳转,最终消失在境外公共网络海洋,无从查起。这反而印证了对方的专业性和危险性。
休整,并非无所事事。七人各司其职,消化着游轮之行的信息,并尝试挖掘更深层的线索。
贺峻霖几乎泡在了总部传回来的、关于“傩”族和星耀传媒的加密数据库里。他试图将那些古老的符号、传说与现代的商业网络、人员关系图联系起来。
“马哥,有发现。”这天下午,贺峻霖顶着一头乱发,但眼睛发亮地叫来了所有人,“我比对了星耀传媒近五年所有投资项目和主要人员的行程记录,发现了一个规律。”
平板电脑上,复杂的网状图被投射到墙上。几个关键节点被高亮出来。
“看这里,星耀传媒每一个出现重大挫折或投资失败的项目前后,其核心负责人或主要投资人,都会有一次看似‘偶然’的私人旅行,目的地都指向西南边境的‘黑木山’区域,也就是‘傩’族传说最盛行的地带。而每次旅行回来后,虽然项目本身可能失败,但该负责人或其关联方,总能在其他领域获得意想不到的收益,或是竞争对手突然出事。”
张真源皱眉:“用别人的气运,甚至可能是……生命,来转嫁自己的危机,填补自己的损失?”
“看起来是的。”贺峻霖点头,“赵鼎不是第一个,也不是唯一一个。星耀传媒本身,可能就是一个被这个组织渗透和利用的庞大工具。林枫影帝和王海,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宋亚轩抱着吉他,轻轻拨动琴弦,眉头微蹙:“我一直在回想那个祭司的吟唱。那种次声波的频率非常特殊,我尝试用合成器模拟,发现它极不稳定,对发射器材和吟唱者的发声控制要求极高。那个老者……他绝对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体可能经过某种改造或特殊训练。”
刘耀文利用安全屋的设备,仔细分析了那根蛇头手杖:“材质确实未知,非金属非木材,硬度极高,内部有非常精细的共鸣结构。蛇眼部分是一种特殊的晶体,能对特定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