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春水刚好!?
南宫春水瞠目结舌,额角青筋微跳。
怎么可能刚好!
那包袱里面可是一百万两!
百里东君轻咳一声,温言提醒:
百里东君洛兄,会不会……点错了?
司空长风定是错了,这绝对不止三千八百两。
叶鼎之要不,我们来数?
洛河却笃定地摇头,
洛河算上这一个月的利息……
南宫春水一个月利息九十九万六千二百两!你比地下钱庄还黑心啊!
洛河我还没说完呢,我给你这三个徒弟送了一个月的药和饭菜,这笔账该结清吧?
洛河龙姑娘这一个月与你切磋武艺,损耗内力,工钱总得付吧?
洛河你睡的那大坑,填平需耗费多少人力?这笔开支也该算入。
洛河最末一条,你让我姐伤心,这份情债,总要有个说法。
他每列举一项,指尖便轻点包袱一次,仿佛在敲打算盘,清脆作响:
洛河这些合计九十九万六千二百两,已是看在故交份上打了折扣。
洛河还有意见吗?
南宫春水……
南宫春水喉头哽住,单是“让洛水伤心”这一条,便如千斤重锤,将他所有反驳砸得粉碎。
他寄希望于百里东君三人,却见他们纷纷避开了他的目光。
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目光飘向远处浮云,心中暗忖:洛河要得太少了,这所有的钱全给龙儿都不够。
叶鼎之……
司空长风……
叶鼎之与司空长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读出了无奈。
师傅本人无话可说,而他们受了洛河的恩惠,此刻自然不便多言,只得沉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