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便被慕朝澜对她眨眼的动作拦下了。
水官苏昌河,若想救苏暮雨,便好好听从我们影宗的安排。
传音留下这句话,慕朝澜才装作重伤竭力的样子,借着苏昌河的力气艰难地站起身来。
慕朝澜咳咳咳咳
苏昌河她伤得很重,我们先回客栈,从长计议。
慕青羊看着三人迥异的神色:一个脸色苍白得好似命悬一线,略显夸张;一个紧皱眉头扶着“伤者”,眼中似乎浸满了担忧;而另一个,是真的眉头紧皱,也是真的担忧,但也带着许多疑惑。他努力压下自己试图翘起的嘴角。
四人迅速回到客栈,聚到了一间房中。白鹤淮抱着手径直坐到茶桌前,示意慕朝澜把手伸过去。
慕朝澜迟疑地与苏昌河对视一眼,又看看白鹤淮。
白鹤淮知道他们不可能使你重伤,但你要装成这样,肯定是真的要被打到。
慕朝澜把手伸过去,由白鹤淮诊断没有大碍,苏昌河才松开自己一直攥紧的右手。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直到被指甲按出的深印隐隐作痛。
白鹤淮说说吧,怎么回事?
苏昌河还在探寻自己的心思,屋中一时之间陷入了安静。慕朝澜抬头瞪了一眼发呆的慕青羊,示意他来讲。
慕青羊咳,这个……
慕青羊我只能说,苏暮雨不会有事,他是自愿进去的,这是我们的计划。
白鹤淮听到苏暮雨无碍便送了口气,听到他自愿中毒被抓,又升起一丝怒气。
白鹤淮哼,你们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