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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滔滔不绝,被慕朝澜忍无可忍地捂住了嘴。
慕朝澜够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去。
苏昌河举起双手便是自己不说了,慕朝澜才放下手,还嫌弃地在他身上擦了擦。
慕朝澜不过雨哥,这个家伙去了那儿不就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你可千万看好了他,别让他在那里……
慕朝澜盯着整理自己的苏昌河,一字一顿。
慕朝澜把、口、袋、撑、漏、了!
苏昌河指向自己,左右来回看笑着的两个人,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苏昌河慕朝澜,你好样的!
苏暮雨见二人又要掐起来,连忙推着苏昌河向大门走去。
苏昌河臭丫头你等着!
慕朝澜完全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便转身去找白鹤淮了。
白鹤淮他……他们又走了。
白鹤淮坐起了身,眼中没有一丝醉意,但染上了些许失落。
慕朝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正要喝下被白鹤淮拦住。
白鹤淮你还在吃药,不能饮酒。
慕朝澜我还以为小神医心中想着雨哥,注意不到我这个病人呢。
慕朝澜语气中带着调侃,让白鹤淮脸颊发红。
白鹤淮什么啊,我……才没有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都带着不自信。
慕朝澜哈哈哈哈,去一个当铺罢了,没什么危险,至少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白鹤淮先松了口气,又意识到对面的女子仍在打趣自己,连忙找机会调侃回去。
白鹤淮那你会担心吗?
慕朝澜我担心谁?
白鹤淮那个家伙啊。
慕朝澜他还用得着我担心?不如去担心担心和他对上的人。
白鹤淮眼睛一亮,抓到了她话中的亮点。
白鹤淮我可还没说是谁,你就知道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