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去,慕朝澜连忙把人拦下来。
慕朝澜哎哎哎,停!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这毒都在我身上待了十几年了,还差这两天。
见苏昌河顺着她的力道坐下来,慕朝澜才继续说道。
慕朝澜你的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苏昌河很快了,也许就是明日。
慕朝澜那我可得找个视角极佳的地方,好好观赏观赏。
说罢,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苏昌河你去哪?
慕朝澜天都黑了,当然是找地方睡觉。
边说,她还打了个哈欠。
慕朝澜行了,走了。
第二天,虽是白日,却被绵绵细雨染上了沉沉暮色。
苏昌河站在阁楼之上,一只受伤的手臂还被包扎着,笑意盎然地看着街上的景象。
街道一旁是孩童为父亲撑伞遮雨,父亲满腹悲伤地烧着纸钱;另一旁却是人满为患的酒楼,饮酒嬉笑的声音一刻不断。悲与喜便在这雨雾之中交缠又互斥,散落在这座城中。
慕朝澜“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苏昌河嗯~这诗不错,很应景啊。只是不知道今天,断的是谁的魂。
苏昌河眼中划过一道杀气,转瞬又融为笑意,这笑意中充满了趣味与期待。
慕朝澜我也很好奇,他会怎么做。
苏昌河眼神流转,与慕朝澜同时看向了长街之上背着剑匣漫步的人。
苏昌河呵,其实我们早都知道了,不是吗?
慕朝澜没有回答,只是平和地看着长街上的一切景象。苏昌河也并不需要一个回答,毕竟,这其实已经是一个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