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更大声,"说姐姐坏话话,要糟糟。"
"糟糟?"贵女们笑了,"小娃娃,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知道,"绵绵点头,"你们是坏坏的人。"
她说着,小嘴里蹦出几个字:"马车车,翻。"
话音刚落,拉车的马忽然受惊,前蹄高扬,整辆马车猛地一歪,"砰"地一声侧翻在地。
车上的贵女们摔成一团,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妖、妖物!"她们尖叫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绵绵站在原地,小胸脯一起一伏,小脸白得像纸。
她回头,看见明兰和如兰追了出来,勉强扯出个笑:"姐姐,坏坏走了……"
话没说完,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妹妹!"如兰尖叫着扑过去,抱住她。
绵绵在她怀里,小手紧紧攥着,手心那道金色纹路,又裂开了一道新的口子。
这次的裂痕,比上次更深,更长,像要把她整个人劈开。
"痛痛……"她咕哝着,"崽崽痛痛……"
明兰抱起她,疯了似的往寿安堂跑,边跑边喊:"大夫!快叫大夫!"
而此刻,在千里之外,方多病正睡得香甜,心口的锦鲤印记却骤然滚烫,烫得他猛地坐起。
他梦见绵绵躺在地上,小手心的纹路裂开,金色的血涌了出来。
"小东西!"他脸色煞白,"又乱来!"
他提笔,飞速写下第二封信:"速请慧空大师,再请名医,绵绵本源二次受创,危!"
信鸽飞出,他跌坐在地,冷汗涔涔。
"傻丫头,"他喃喃,"你这样会死的。"
莲花楼中,李莲花的心口也烫得睡不安稳。
他梦见绵绵裂开的本源,梦见金色的血,梦见她哭着说"姐姐们别哭"。
"蠢丫头,"他骂道,"自己都快死了,还管别人。"
他翻身下床,翻出所有能温养本源的丹药,全捏碎了,化作青烟,飘向扬州。
"吃了,"他说,"就不痛了。"
金鸳盟,笛飞声的心口印记同样灼热。
他梦见绵绵小小的身子,像被刀劈开,金色纹路蔓延全身。
他冷着脸,刀已出鞘,却不知该劈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