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亲了一口。
"盖章章!"她笑得得意,"叔叔跑不了了!"
笛飞声僵住了。
那温软的触感,像羽毛拂过,却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被亲了。
被个三岁半的奶团子,亲了。
他该厌恶的。
他该推开的。
可他没有。
他只是站在原地,像被点了穴,动不了。
过了许久,他才伸出手,摸自己的脸颊。
那里,还留着她的温度。
"……幼稚。"他低声说,声音却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他解下刀鞘,把上面那根旧辫子取下,换上了绵绵新编的一根。
更丑了。
但他挂得很认真,还打了个死结。
"叔叔,"绵绵看着那根辫子,满意地点头,"好看!"
"嗯。"笛飞声应了一声。
他看着河面的萤火虫,忽然觉得,心里的黑井,好像透进了一丝光。
那光,是金色的,带着奶香。
像绵绵。
两人回到莲花楼时,已是深夜。
李莲花没睡,坐在窗边看书,见他们回来,眼皮都没抬:"回来了?"
"嗯。"笛飞声把绵绵放下。
绵绵迈着小短腿跑到李莲花面前,献宝似的:"哥哥,叔叔带崽崽看萤火虫虫了!"
"是吗?"李莲花合上书,把她抱起来,"好看吗?"
"好看!"绵绵点头,"但叔叔不开心心,崽崽亲了叔叔,叔叔就开心了!"
李莲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