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 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扭头看俞莲舟——
她站在落日余晖里,发梢还沾着刚才干活时的木屑,整个人看起来凌乱又柔软。可当海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时,露出的那双眼睛却清亮得像淬了星子
俞莲舟“好啊”
她轻轻地说
海风忽然安静下来
俞莲舟 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衣角
贺峻霖 就站在她身侧,近到能看清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细小阴影,近到能听见她清嗓时轻微的气音
然后她开口——
没有伴奏,没有麦克风,只有海浪在远处轻轻拍打礁石的声音
她的嗓音像一片羽毛坠入蜂蜜,清甜里带着一丝沙哑的质感,副歌部分突然拔高的转音让所有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贺峻霖 怔在原地
他听过她说话,听过她笑,甚至听过她被气到骂人——
但这是第一次,他听见她 为他而唱
(虽然实际受益人可能是厕所组)
贺峻霖 站在最近的位置,看得清清楚楚——
她唱歌时会微微仰起头,脖颈线条绷成一道好看的弧,锁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手指无意识地在身侧轻轻打着拍子,指甲盖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油漆
怦
他忽然听见自己心跳震耳欲聋
‘【前方高能】啊啊啊莲舟要开嗓了!’
‘救命!贺峻霖你小子太会了!居然带老婆来砸场子!’
‘贺峻霖瞳孔地震!他耳朵红了!他捂胸口了!’
‘贺儿:原以为我是钓系,没想到被姐姐钓成翘嘴’
‘俞莲舟清唱也这么绝?!这声压我天灵盖飞了!’
‘姐你什么时候开演唱会!我卖肾都去!’
‘马嘉祺严浩翔闻讯赶来中:我那么大个老婆呢?’
海风裹着咸湿的气息拂过棕榈林,沙沙的声响掩盖了远处潮水的起伏
贺峻霖 和 俞莲舟 并肩走在回营地的碎石小路上,广播的余音仍在耳畔回荡
“每队各有一名卧底,任务:助己方失败。若成功隐藏,独吞60浪花币”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脚步同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