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之间。”
明薇一下猜到了聂九罗的意图。
“越早算清楚越好,省得我要走的时候拖泥带水。”
“我可不想勉强你,如果你铁了心地真想走,谁能拦得住呢,用不着还债,安安心心地。”
“过你艺术家的生活。”
聂九罗笑了笑,“最怕的就是这个,感情债,比银钱债贵多了。”
蒋百川看着她,“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
“还是按我的算法算吧,我交了这三样货,再参加一次任务,我们就两清了,下一次巡山,我就彻底退出。”聂九罗说着打开后备箱。
聂九罗介绍,“这个,是给地枭干活的,叫炎拓,那个是我的司机,被地枭给咬伤了。”
蒋百川上手查看伤口,“已然扎根出芽了。”
明薇轻叹,“那没救了。”
蒋百川看向帆布袋,“人身上怎么会有枭味?”
明薇解释,“因为他就是地枭,经过脱根处理,成为人形地枭,孙周就是被他牙咬伤的。”
蒋百川咳嗽起来,聂九罗拍向他的后背。
“人形的、地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