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人品怎么样。”
“在学校挺稳重的，人缘也不错。”
祝盟：“那路佐子呢？她得过很多奖状吧。”
“对，她特别努力地参加学校各种的活动，觉得只要拿了奖，就能给班级集体带来荣誉。”
夏如蓓：“她真是个努力的女孩，可你们就是不接纳她，唯一接纳的乔佳怡也因她而死。”
余薇询问：“牟凯也是你的学生？”
刘老师神色一顿，收拾好教案，“我没教过。”
看着刘老师离开，五人依旧没动。
余凌凌：“所以宿舍里那么多奖状，都是路佐子的，那撕了奖状就等于触犯了禁忌条件。”
祝盟：“至少贴着奖状的地方，像是保护伞。”
余薇看向四人，“走吧。”
校门口。
蒙钰：“这些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余凌凌看向祝盟，“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祝盟凝着照片墙，“没有，但就觉得特别奇怪。”
蒙钰：“学校都是社会上的人资助的，这些校董挂点照片感谢感谢自己，不是很正常吗？”
余薇看向一处，“乔国梁？乔佳怡的父亲？”
祝盟看过去，“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