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满脸怒色,大步上前,拳脚如风,拳拳到肉。
不多时,那群山匪已被打得东倒西歪,一个个咣当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连连求饶。
“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求饶命啊,我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
慕寒停下手,转头望向轻菱,脸上浮现出一丝无辜的神情,“轻菱姑娘,你看怎么办呢?”
一直在旁看戏的轻菱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微微一动,平静答道:“慕公子自己决定就好。”
慕寒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语气却带着几分试探意味:“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们既然求……。”
话未说完,他的余光瞥见轻菱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满,那微妙的表情让他立刻改了口。
“但栽在你们手上的人求饶,你们放过了吗?做错事,就该有惩罚。今日先废了你们的武功,断了你们手脚,再将你们送去官府。”
轻菱听后神色平静,既无欢喜也无愠色,这样的反应倒让慕寒有些摸不着头脑。
轻菱姑娘你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
慕寒摇了摇头,迅速出手废去那些山匪的武功,又唤来马车上的小厮,低声吩咐其速去通知官府前来交接。
一切安排妥当后,车厢内外重归沉寂,慕寒上了马车。
片刻之后,轻菱淡然开口。
“公子做事倒是利索。”
慕寒笑了笑,略显自嘲地道:“在下不过是学其他人做的罢了。”
话音刚落,慕寒忽然咳嗽起来,声音撕心裂肺,想是要把肺管子咳出来。
“这……。”
轻菱愣了一下。
“他不会有……结核病吧?”
慕寒还想说什么,整个人忽然一歪,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方向精准地朝轻菱肩头扑去。
轻菱猝不及防,被压个正着,转过头看看肩膀上的大脑袋,低声抱怨:“这叫什么事啊……”
马车套着的马似乎颇通人性,自行沿着官道赶路。
现在只剩他们两人,一个昏迷不醒,另一个被迫承担起了照顾病号的责任。
轻菱长叹一声,认命般开始忙碌起来。
将马车驶到附近的一座破庙停下,生火煎药,替慕寒盖上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