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那样立刻上升到“纪律性”或“严谨性”的说教。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用更随意的语气问。
耿继辉“…拼好了，能…开动吗？”
万能小石头：“能！有电池！可以遥控！”
语气里少了一丝戒备，多了一点分享的意味。
耿继辉“哦。那…拼好了，能给爸爸演示一下吗？
”耿继辉继续尝试着靠近。
小石头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偷偷抬眼看了看爸爸，看到爸爸眼中是认真的询问，而不是命令，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万能小石头：…好。”
下午，小石头终于拼好了卡车模型，兴奋地拿着遥控器在客厅里试车。卡车嗡嗡地在地板上跑动，瑶瑶追在后面咯咯直笑。
耿继辉看着，突然起身走进了书房。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小石头。
耿继辉“…这个，给你。”
小石头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大了！盒子里是一套迷你的、做工极其精致的军用沙盘模型组件，有小小的壕沟、碉堡、铁丝网、甚至还有微缩的坦克和士兵！这显然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普通玩具，更像是某种训练用的等比缩小教具。
耿继辉“这是…爸爸以前…做战术推演用的。”耿继辉解释道，语气有些不太自然，“闲置了。你…可以用它，配合你的卡车，布置一个…前线基地。”
小石头看着盒子里栩栩如生的微缩装备，激动得小脸通红，他抬头看着爸爸，不敢相信地问。
万能小石头：“真的…给我玩吗？”
耿继辉“嗯。”“不过…布置的时候，要考虑地形和火力配系。不能…乱放。”
他还是没忍住，带出了一点“职业习惯”，但语气是引导式的，而不是命令式的。
万能小石头：“嗯！我知道！要隐蔽！要交叉火力！
”小石头立刻用上了从爸爸和叔叔们那里听来的术语，兴致勃勃地开始在地毯上规划他的“战场”。
耿继辉没有离开，而是也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