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诗语的画室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气息。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耿继辉站在画架前,手里捏着一支画笔,姿势僵硬得像握着一枚即将引爆的手雷。
傅诗语"放松点,壮壮哥。""这不是拆炸弹,是画画。"
耿继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盯着面前空白的画布,如临大敌。
耿继辉"...差不多。"
傅诗语绕到他身侧,轻轻托起他握笔的手。
傅诗语你看,要这样拿笔。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他手指放松...对,就是这样。"
耿继辉的手掌宽大,骨节分明,指腹和虎口处有着厚厚的茧子。这支纤细的画笔在他手里显得格外脆弱,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耿继辉"我...不知道该画什么
闭上眼睛,想想让你感到平静的画面。可以是记忆中的某个场景,也可以是想象中的..."
耿继辉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落在调色板上:
耿继辉"...可以了。"
傅诗语想到什么了?"
耿继辉"秘密。"
耿继辉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罕见的、带着点孩子气的表情。
傅诗语惊讶地眨了眨眼,随即笑着退开几步:"
傅诗语好,我不看。你画你的。"
耿继辉深吸一口气,将画笔蘸入调好的蓝色颜料中。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生怕弄洒了什么重要战略物资。笔尖触到画布的瞬间,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留下一个不规则的蓝色斑点。
"..."耿继辉盯着那个斑点,表情凝重得像是在看一个战术失误。
傅诗语没关系,继续。画画没有对错。"
耿继辉抿了抿唇,又蘸了些颜料,这次用力过猛,蓝色在画布上晕开一大片。
耿继辉"该死。
"他低声咒骂,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仿佛准备接受惩罚。
傅诗语放松,壮壮哥。这不是任务,没有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