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木牌,拿起旁边供着的细毛笔,蘸了金色的墨汁,一笔一划,极其认真地写了起来。
耿继辉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握着毛笔,金色的墨在红木上留下清晰的字迹:“愿所爱之人,平安顺遂,岁岁安康。”
耿继辉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滚烫的暖流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猛地别开眼,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只觉得眼眶有些发胀。她写的,是他。
傅诗语写完后,满意地看了看,又去拿了一块祈福牌和一支笔,递到耿继辉面前。
傅诗语“壮壮哥,你也写一个吧!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耿继辉看着那块空荡荡的小红木牌和那支细小的、似乎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毛笔,只觉得这东西比操作新式狙击枪瞄准镜还要棘手。
他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才极其缓慢地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托着炸药的谨慎姿态,接过了木牌和笔。
傅诗语屏息凝神地看着。只见他握着那对他而言过于纤细的笔杆,凝神聚气,仿佛在构思一篇重大的战术报告。最终,他那略显笨拙却力道十足的字迹落在了木牌上。每一个字,都仿佛倾注了他所有的力量、庄重和承诺——
“她安,便是我愿。”
六个字,力透纸背,简洁有力,如同军令状。
傅诗语的心跳骤然失序!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强烈的酸涩直冲她的眼睛。
她急忙垂下眼帘,生怕被他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他不懂风花雪月,不懂花言巧语,却用最直接、最笨拙、也最耿继辉的方式,表达了他最深沉的心意——他的愿望,就是她平安。这和她的心愿,如出一辙。
“”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哑。
傅诗语“写得真好!我们挂到最高处去!”
耿继辉看着她带着水光的笑容,心里的壁垒轰然倒塌,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冲动填满。
挂好了两人的祈愿牌,傅诗语拉着耿继辉来到寺庙后方一处相对清幽的角落。
这里绿树掩映,古亭悠然,石阶蜿蜒向上,通向一座安静的偏殿。旁边放着一只很大的功德箱。游人稀少,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隔绝了前殿的喧嚣。
傅诗语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锦囊——那是刚才在寺庙法物流通处请来的空白平安符袋。她特意选了红色,图个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