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倒吸一口凉气)“这领带是谈合作时穿的,你再拽,爸爸明天只能系红领巾去公司了。”
丁程鑫(笑得直不起腰,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群里让他们看看,马总被儿子逼成啥样了。”
马嘉祺刚想抢手机,就听见“噗”的一声——马骁拉了,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马嘉祺“阿程!你昨天非说要训练他自主如厕,现在好了,拉我一身!”
丁程鑫“那不是没来得及买尿不湿嘛。”(一边笑一边找湿巾)“再说了,这叫‘父子连心’,你昨天在公司骂下属,今天就被儿子‘报复’了。”
马嘉祺无奈的摇头,却在看见马骁举着沾满“不明物体”的手要往嘴里塞时,瞬间投降
马嘉祺“祖宗!算我怕了你了!”
上午九点,刘耀文的总裁专属手机正在播放季度财报,而他本人正跪在地毯上,跟刘光头抢夺一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刘耀文“祖宗,这是我好不容易拍下来的,你再啃下去,公司这个月利润得少一半。”
他试图掰开儿子的嘴,却被死死咬住手腕,宋亚轩端着水杯从楼上下来,看见这一幕翻了个白眼
宋亚轩“刘总,您与其跟一岁小孩抢花瓶,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昨晚的消费记录——谁让你半夜给儿子买了一整套黄金打造的拨浪鼓?”
刘耀文“那不是怕他啃塑料不安全嘛。”
刘耀文终于抢回花瓶,发现瓶底多了个牙印,心疼得直抽气
刘耀文“再说了,我儿子就得用最好的,等他长大了,整个时代公司都是他的。”
宋亚轩“先等他学会不把胸针当糖吃再说吧。”
宋亚轩指着沙发缝,上次婚礼上的红胸针正卡在那里,上面还沾着口水。刘光头看见胸针,突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嘴里喊着“糖!糖!”,跟上次在婚礼上一模一样。
刘耀文“那是张哥的!”(一把捞起儿子)“昨天你把咱家的保险柜钥匙吞了,爸爸爹爹带着你去医院照X光,结果在你尿布兜里找到了,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