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马嘉祺不愿意离开丁程鑫,不想和抑制剂过。丁程鑫算到他会心软,但不知会软几分。
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惩罚呢?
丁程鑫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从颈窝抬起头来的马嘉祺眼神暗流涌动,他自从回来,身上信息素的波动就有点不稳定,是易感期的前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马嘉祺那两天?
丁程鑫当然不会乐意。
但要面子。
求过的事不会再求第二次。
丁程鑫有点生闷气了,他感觉真的被耍了。
反正是马嘉祺的易感期,又不是自己的,丁程鑫一不做二不休地推了一把Alpha,自己走出厨房了。
分开就分开,他也不是什么 弱不经风的小白花。
厨房擦得锃亮的白瓷砖倒映着马嘉祺的身影,他动作尴尬地站在原地。
自知逗过头了。
唇角含着笑解开了围裙,转身去追气鼓鼓的人儿。
丁程鑫接了杯茶水,在沙发边喝着。
跟过来地马嘉祺就在旁边静静地看他喝。
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丁程鑫回了他一句。
丁程鑫你不是做晚饭吗?
#马嘉祺不着急,等会儿再做。
丁程鑫才不管他什么时候做,自己少吃一顿倒也无所谓。反正都分开睡了,半夜饿醒也不会吵到他。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无论丁程鑫做什么,旁边都跟着一个马嘉祺。
就连丁程鑫坐在沙发上回完工作信息,看剧本时,马嘉祺也会俯身在后,和他一起看。
柚木香有些躁动,缠绕上来。
马嘉祺阿程,理理我。
说着,脑袋就埋在了omega颈侧。
贪婪着嗅着腺体飘散出来的蜜香。
丁程鑫被他蹭得耳朵都泛红,抬起了他的脑袋。
#丁程鑫我不想理你。
这怎么行。
马嘉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旁边坐下,一把把他手里的剧本扔到一边,劲瘦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