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怎么起来了,不是叫你睡觉吗?
擦拭着还有些滴水的头发,马嘉祺从浴室出来便看到丁程鑫背对着他站在桌子前。
他皱了眉,明天还要上班呢。
丁程鑫嘉祺你先喝蜂蜜水吧。
手里是温热的蜂蜜水,想着alpha大概是喝了酒,不喝点解酒的,明天估计要头疼,他摸摸索索半天,才找到蜂蜜罐子
马嘉祺磨着杯壁,不语。
一看就是还有气。
丁程鑫的手覆在他的手上,借着力往自己的嘴边送。
丁程鑫我喂你。
而后又从脖颈处压低alpha,含在口腔里的蜂蜜水就这么送了过去。
没等alpha的反应,小橘子松开后还想继续下一次。
手中的蜂蜜水不经意间紧握了几分,当它重新轻置于桌面之时,随之而来的是那一声不轻不重、略带沉稳的响动。
Alpha双手扶着桌沿,将他围困在自己的怀抱与桌面之间。缓缓地,他低头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他凝视得真切,对方那双深邃的褐色的眼眸中清晰地映出了他的身影。
忽而脑袋好像被什么禁锢,马嘉祺的吻来势汹汹。不同于平时的温柔缱绻,这次显得急躁而不安。
条件反射下,他想躲开。
但越是躲避,马嘉祺的束缚就越发紧绷,仿佛他周身缠绕的是一根不断自动收紧的坚韧绳索。
丁程鑫憋红了脸,眼眶也蓄着泪,他想推开alpha,可alpha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牙齿尖尖一刺,淡淡铁锈味在口腔弥漫开来,马嘉祺这才缓缓松开口,那抹淡淡的血色似乎在诉说着无言的无奈
丁程鑫这才得已呼吸。
没等他组织出几句话,情绪不明确的alpha圈住了他的腰。
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
鼻息撒在脖颈处,马嘉祺一口咬在了omega的腺体上。
牙齿一下刺破了腺体,柚木的清凉一下穿透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丁程鑫呜咽一声。
丁程鑫疼……
现在不是丁程鑫的发情期,冒然的信息素注入只会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