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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伤疤是军人的荣耀,但您也要保护好自己。”
丁程鑫轻轻抬了下唇角,这是他半天下来的第一个表情。。
“谢谢你。”
马嘉祺没再多留,他推着丁程鑫离开了军医处。
——
“阿祺,你……”
“你真的叛国了吗?”
哨兵问出了自己内心底的疑惑。
他并非不相信丁程鑫,只是想要听到亲口说出的答案。若是肯定答案,马嘉祺不介意与他统一站线,若是否定答案,那便再好不过。
丁程鑫沉默不语。
“你可以亲亲我吗?”
这是这一个月以来,丁程鑫和马嘉祺提出的第一个请求
等了一会儿,丁程鑫察觉身后的哨兵并未有动作,他内心覆上一层失落。
不过也正常,谁愿意再去接触一个叛徒呢?
如果不是因为马嘉祺是他的哨兵,那么估计连马嘉祺的人影都看不到了。
“可以。”
丁程鑫有些错愕。
但脸上温热湿润的触感不假,马嘉祺亲了他。
待到触感消失,丁程鑫茫然地伸手去摸,试图去碰马嘉祺。
“阿祺。”
马嘉祺回握住他的手。
“我在。”
向导眼睛上的纱布在不断刺痛他的心。这里的伤是上次战场上为了救他留下的
马嘉祺始终不信自己的向导会叛国,如果是叛徒,又怎么会在敌方炮弹准备打到自己时,冲过来救自己。
他应该巴不得自己去死才对。
这样就可以更换新的哨兵了。
“你相信我吗?”
向导仰了些头,言语里带上了泪意
“我不相信你会叛国。”
马嘉祺答非所问。
他不相信一个那么爱自己国家的人说叛国便叛国了。
“我也不相信现在的你。”
不出所料,丁程鑫低了头,不知是自嘲还是怎的,他轻声笑了笑。
“八号塔有突破点。”
马嘉祺的瞳孔微缩。
“下一次打这里能赢。”
——
“照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