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着玩儿一会儿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原地解决了他。
红玫瑰的枪是好枪,男人瞥了眼枪,又瞥了眼他。
——
“马嘉祺!等等我!”
丁程鑫快马加鞭,身后的士兵大气不敢喘,每个人都在精神高度紧绷。这次他们要增援的队伍,是红玫瑰所在的队伍,也就是丁上校合法另一半所在的队伍
丁程鑫接到增援任务时,脑子和往常一样,蓄势待发准备去增援,出发前五分钟,他知道了马嘉祺也在那里
脑子里突然有一声脆响“啪”,什么东西断掉了。
丁程鑫迅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乱,他要震惊。直到带援兵支援的路上丁程鑫也还是正常的。
“马嘉祺!”
可当他看到奄奄一息的马嘉祺即将被推向崖边时,无法再自控了。
他红着眼睛奔向马嘉祺的方向,手从腰间拿出手枪,上膛后连响两声,敌人双双毙命。
丁程鑫一把揽过马嘉祺,发现怀里的红玫瑰早已被折磨得没了生气,红玫瑰撑着一口气,只为等丁程鑫来
见丁程鑫拉住自己,马嘉祺泄气地笑笑,他想抬起手碰碰丁程鑫的脸,可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好虚看着他,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道。
“我等到你了。”
丁程鑫刹那红了眼眶,他捧着马嘉祺的脸。
“是我来得晚,久等了”
所幸,一切都可挽救
马嘉祺在担架来之前,就已经闭上眼皮昏睡过去
——
玫瑰的花期盛开在夏季,红色娇艳欲滴。
病床的人儿看起来气虚体弱,不知是不是换上病号服的原因,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病人身体机能多处受损,因后坐力过大,左臂伤势过重……”
手术后,医生拿着报告条条道来,丁程鑫在椅子上坐着听,如坐针毡,也揪心地疼。
丁程鑫是了解马嘉祺的,自己的红玫瑰一旦长出刺,可以刺伤任何人,包括自己。
他可以不管自己的伤势,硬撑着去架狙击枪射击,只为了争取多一线的希望
可丁程鑫想问: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阿祺。
别人不心疼,我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