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就是小狗,他骗了我。
眼泪在床上漾开了花,已经把我前面的一小块地方浸湿,我伸手去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像是要狠狠地发泄一顿
是的,马嘉祺本就有些悲的声音把我勾进了那些回忆。
我惊慌地去拔耳机线,想要这首歌停下,却更是让这首歌直接外放
“如果不爱你,怎会想你,又怎会想你。”
乐符如小石块,在我心底的小溪激起涟漪。
“丁儿,你怎么了?”
门外听到声音的贺儿打开门便看到了惊慌失措的我,他上前一把抱住我,把手机里单曲循环的歌关掉,轻声安抚我的情绪。
“没事没事,丁儿,现在没事了。”
贺峻霖是我十年的好朋友,我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一进来便是关掉了音乐,柔声安慰我。
“早知道不让你听这首歌了,我的错。”
贺峻霖一边拿纸给我擦眼泪,一边自责道
自从失忆以来,我对周边的一切都很敏感,任何一点点的触动,都会从我这引起很大的情绪波动。
有一次因为马嘉祺工作忙,晚回家了十分钟,回家时我还闻到了他身上沾到的香水味,当场生气把他关在门外,三天没有理他。
太过头,太敏感了
长期小心翼翼的爱是会让一个工作极度劳累的人在双重打击下退缩的
马嘉祺受不了这样的我,他很怀念从前的我,很想帮我找回记忆。坚持不懈地做康复两年,几乎每一天都在迁就我波动不下的情绪,但恢复记忆无果。
我不想这样敏感,但周遭陌生的环境下,只有马嘉祺是我的安全感,我离不开他,我不能没有他
所以紧紧攥住他的手,抓住他要飞走的翅膀
但本该翱翔于苍穹的鹰,还是飞走了。
“不是你的错。”
我擦了擦眼泪,向他露出一个疲倦的笑容。
“丁儿,别听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贺儿,你说,马嘉祺他想念什么?”
无厘头的一句话让贺峻霖懵了两秒,反应过来他在问由这首歌衍生出来的问题,贺峻霖摇摇头。
“我不知道,丁儿”
贺峻霖其实想说,歌词表达